注射后的第二天,妹妹就脱离了生命危险,各项生命体征趋于稳定。
第三天,她已经可以自主呼吸,撤掉了呼吸机。
一周后,她从重症监护室转入了普通病房,并且第一次睁开了眼睛。
当我走进病房时,她正虚弱地靠在床头,看到我,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。
“姐......”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,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“溪溪,你醒了。”
我快步走过去,紧紧握住她的手,所有的担忧和后怕,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柔。
“姐,我以为......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唐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滚落下来。
“傻瓜,胡说什么呢?有姐姐在,阎王爷也别想把你带走。”
我帮她擦去眼泪,笑着说道。
我们姐妹俩聊了很久,我没有告诉她实验室和沈家发生的那些糟心事,只说药剂是我从国外紧急调回来的。
她也没有多问,只是安心地享受着有我陪伴的时光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推掉了所有工作,专心在医院照顾妹妹。
在我的精心调理下,唐溪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。
她苍白的脸颊日渐红润,纤细的身体也长了些肉,又变回了那个活泼爱笑的少女。
出院那天,海城的天气格外晴朗。
福伯开着车,载着我们回到了唐家老宅。
这座承载了我们童年所有记忆的房子,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。
院子里的蔷薇花开得正盛,一簇簇,一团团,热烈而绚烂。
“姐,我们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