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脸色灰败的大理寺卿和苏如是齐齐拿下,向我恭敬跪拜。
我端详着他的异瞳,大手一挥:“好了,这回你继承皇位无碍了。”
五皇子急忙拿出铜镜,端详自己的深黑色眼珠,欣喜若狂:“我、我的眼睛好了!”“父皇,我不是异瞳了!”闻言,武恒母子最后一丝幻想也消弭了。
二人委顿在地,彻底萎靡不振。
“行了,养父的骨灰和护身符我取走了。
务必澄清活人殉葬一事,还我养父清白!还有,守灵就不必了,别惊扰养父的安宁。”
在皇帝和五皇子频频恭敬点头的目送中,我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。
御剑飞往蓬莱前,留下最后一句:“对了,刚才那些骁骑卫只是魂魄离体,别急着埋,还有口气呢,两个时辰过后,自会醒来。”
皇帝和五皇子赶忙派人去清理那些人,“谢谢仙师不杀之恩!”一年之后,我外出寻药归来。
在蓬莱山脚下,遇见了衣衫褴褛的武恒。
他面容颇为沧桑。
提着个脏污的破包裹,见我时眼神一亮。
一步一叩首,是前所未有的虔诚谦卑:“见过程仙师!仙师行行好,救小的一命吧!”我惊诧于武恒竟能找到蓬莱,仔细一问,武恒如实说来。
原来他和贵妃的流放之地,在百里外的聊城。
那里闹了饥荒,百姓甚至易子而食,生灵涂炭,皇家的粮食还在路上。
可是他早就花光了盘缠,实在走投无路,才跋涉抵达蓬莱。
我闻言颇为惊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