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为这次捐款,为 “灭蚊行动” 贡献了一份力量。
得益于各方的共同努力,行动推进得异常顺利,成功抑制了灾情的扩散。
我也因此受到了表彰,而公司也借着这次公益行动一举成名,拿到了更多项目。
时宴和徐恬恬的案子也很快就判了。
他们的罪名,条条清晰,证据确凿。
开庭那天,我坐在旁听席,平静地看着他们被押上被告席。
时宴一夜白头,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,佝偻着背,不敢看我一眼。
而徐恬恬,她穿着囚服,头发乱糟糟的,却依然挺直了脊背,一双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身上,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迟。
宣判结果下来,数罪并罚,他们要在里面待上很久很久,久到足以忘掉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。
被法警带离的时候,我们终于迎面相对。
隔着几步远的距离,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
我看着她,淡淡开口:“徐恬恬,你,不该道歉吗?”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先是一愣,随即,红着眼,恨恨地看着我。
“道歉?我为什么要道歉?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贱人。”
“你装什么啊?”她向前冲了一步,却被法警用力按住,***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。
“你不是最喜欢拿你不要的东西可怜我吗?美其名曰帮我,还不是喜欢把我踩在脚下?!我告诉你!我一点也不稀罕!”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